被玷污的纯洁-下
我的脸颊上滑过一抹冰冷的感触。
是泪?
没错,我似乎正在哭泣着。
我的眼眶里是炙热的。
「我原本以为,要是你的话一定能了解的。」
说出这些话的阵,脸上不带有一丝丝的感情。
「没办法了┅┅」
下一个瞬间,阵立刻把手伸入怀里。
我便反射地行动,当时在军人的感觉复苏了,我开始对阵拔出枪的动作防御
了起来。
处於毫无遮蔽物的场所,根本就没有能有效防御飞来之物的措施。
我只是摆出了严防遭到射击的姿势出来。
我摆出了曾教过的空手防御的架势出来。
在我的脑袋思考之前,我的身体己经先行动了。
「住手,阵!」
我朝着正想由夹克下的手枪背带中拔出手枪的阵怀里飞奔了过去。
「正树!」
在我捉住了阵的右手腕还要早的那一瞬间,阵拔出了手枪。
我的距离甚至可以看得到枪口中的螺栓。
要是现在射击的话,一定能确实的命中我的眉间。
在那一瞬间,我的脸颊激起了超高温度的钝痛感。
枒子弹擦过了我的脸颊。
这种距离是不可能射偏的,是阵故意要射偏的。
「我以朋友的身份给你最後的忠告。离开这条街,正树!」
阵以低姿势固定住,一把抓住了我的头,将有着粗大口径的枪抵上了我的眉
间。
因为刚刚才发射过後,还灼热的枪口在我的眉间造成了小小的烫伤。
「我不想杀你。你就这样到别的地方去,别再踏入这条街了。」
令人完全想不到是,枪的板机拉下的坚硬浑重声音,在安静的病房里响了起
来。
那个声音对我来说,便是阵最後的警告。
「我┅┅我不能逃跑!」
我无视於阵的警告,把视线固定在枪口,沉下了腰,用右脚挥向了阵的脚。
随着一声钝重的声音,我的右脚弹了开来。
我以左脚为转轴的支点,身体像是陀螺似地反向回转。
在那一瞬间,我的背後便完全毫无防备。
阵拿着的手枪枪口在我的背後像是品味拭般地移动着,最後固定在後头部。
冰冷的铁质感觉,让人觉得就算距离了数十公分,也能夸示出它的存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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